我又急又委屈:“我没有,是妈……” 她声音尖利:“你够了!”
“每次带宴知上门,妈就大病小病。
到底是真病还是你撺掇她‘病一病’,自己心里清楚。”
她说完就挂断电话,几次回拨都无人接听。
我急的眼底泛红。
手术时一袋血连十分钟都撑不了,可若不马上开始,岳母就没命了!
我只好放下尊严向李宴知求助。
可他却发来一张照片。
一只带着限量款百达翡丽的手,握着一块入门款积家。
“娇娇特地给你挑的八周年纪念礼。
她真是处处想着你。”
看着那只手,我心脏闷痛。
在虞娇娇心里,八年的婚姻不过是她弃之可惜的边角料, 而李宴知,才配戴她心里珍贵的表王。
“你自己留着吧。
叫虞娇娇接电话,岳母真的病了,正在做手术,可医院血源不足……” 李宴知把电话给她,装模作样地劝道:“阿姨的‘病’是越来越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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