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老婆,你现在解释和那个男同学的事,我认真听着,保证不生气。”
姜明婳僵着脸:
“你说解释就解释,我现在不想解释了,你爱怎么生气怎么生气,
反正我们是没感情的假夫妻,你不必顾及我的情绪。”
他搂着姜明婳的腰肢,内心开始心猿意马,声音有些低沉和几乎听不见的沙哑:
“是我的错,不会再有下次,原谅我这一次,好吗?”
谢瑾臣深沉的眼底是无尽的幽暗。
看着坐在他身上的人,犹如看中了猎物的豹子一般安静的蛰伏在隐蔽处,掩饰自己不被猎物发现。
哄着女孩儿的话也似乎带了点不易察觉的暧昧与玉,望。
姜明婳根本辨不出他眼底的情绪,被他温柔的话卸下心防,自顾自地说:
“我跟沈哲池根本什么都没有,我们是纯洁的同学关系,
我怎么可能喜欢他,那天跟他谈话内容是他跟我说他出国留学要跟我道别,就这么简单,
你以后不要再随随便便冤枉我,也不要乱生气!”
谢瑾臣抚了抚姜明婳的脸蛋,镇定回她:
“姜明婳,你只以为我在生气?没看出我吃醋了吗?”
接着谢瑾臣就微低下头,凑近她,他忍了很久,想亲她。
姜明婳察觉到他想要干什么,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
露出一双睁得老大的漂亮眼睛,蹙眉,嘴里支支吾吾从指缝露出一些声音:
“你不准亲我。”
话都还没说清楚,她的气还没消彻底,怎么又不经过她反应就猝不及防来亲她。
谢瑾臣嘴唇落在她手背上,就这么亲着,没在动。
即使没亲着眉宇连皱都没皱一下,只眼神带着势在必得的幽暗抬眼看姜明婳。
上位者的压迫感和威慑感骤然袭来,带着慑人的意味。
惊心动魄。
姜明婳触及到他眼底的幽暗,倏地止了话语,没再敢吭声。
就在姜明婳愣神的片刻,谢瑾臣忽的攥住她的手腕从她嘴唇拿开。
接着拖住姜明婳的后脑勺往上,迫使她对上他。
男人的薄唇贴上她的,这次的亲吻跟刚才在民政局的不一样。
带着强势凶猛的意味,唇齿不由分说地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