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乘客们拍手叫好。
这时一个黄毛女生站了出来:
“表演狗叫什么的太小儿科了,听说沈安全员可是学了十几年的舞蹈,就给我们跳个钢管脱衣舞吧!”
“她没事不是总爱跟在我们哥哥后面卖弄风情吗,也脱给我们看看!”
因为顾行舟说单身的形象有利于他的职业发展。所以我们一直都是隐婚的状态。
我想和乘客解释我们之间的关系,却又觉得大可不必。
我冷下眼眸:
“对不起,这已经超出了我的工作范畴。”
乘客们纷纷起哄:
“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们花了这么多钱坐游轮可不是看你脸色的!”
“你不跳我们就挨个去投诉,到时候你就等着被开除吧!”
我忍着屈辱和疼痛站了起来,慢慢的爬上钢管。
乘客们发出阴阳怪气的狂笑,扑面而来的恶意让我泛起生理性的恶心。
黏腻的汗水让我的手心打滑,我不小心从钢管上重重的摔下来。
这一刻我头发散乱,制服半开,身上混合着红酒和血渍,无比狼狈。
苏皎月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用脚尖挑起我的下巴:
“贱人,你这辈子只配跪在我的脚下!”
“敢和我争行舟哥,你简直是做梦!”
这一刻我愤怒和屈辱的情绪到达顶峰,但是多年来的职业素养让我硬生生将委屈全部咽下。
我缓慢从地上爬起来,不再理会身后那些阴阳怪气的为难,来到洗手间处理伤口。
我刚把碘伏拿出来,耳麦就传来顾行舟急促的呼吸:
“沈清歌,赶紧拿纸巾和温水来船长室!”
3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拿着东西来到门前。
刚到走廊,船长室里面隐约传来了一阵阵S吟。
隔着玻璃,我看到苏皎月正穿着水手制服坐在顾行舟的身上来回晃动。
见我现在门口,苏皎月颤抖着双腿接过我手里的温水和湿巾:
“辛苦了,待会儿我会给行舟哥哥好好清洗。”
说完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眼中尽是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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