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疲倦地坐在花坛边上,一辆迈巴赫停在我面前。
下来的男人身上有一股熟悉的雪松香。
“清梨?”
我抬眼望去,那张温润如玉的脸和五年前的记忆重合。
温弋白脱下外套为我披上,从车上拿出急救箱,解释道:“我经常在工地,难免会有小意外。”
他小心地处理我小腿上的伤口,像在擦拭稀世珍宝一样。
我怔怔地看着他。
恍惚间,我好像看到了当初打篮球我扭到脚,他拿冰棍给我冰敷的画面。
温弋白抬头直勾勾地盯着我,问出了困扰了他五年的问题。
“为什么那天晚上你没来,也没有和我去同一所大学,你答应过我的。”
问题太过尖锐,眼神太过热烈,我不自在地别开脸,拢了拢外套。
他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我看你也无家可归了,今晚先住我那吧,我去工作室改图纸。”
高中三年,我只觉得温弋白是一个不近人情,只喜欢画图纸,经常和我争第一的同桌。
直到一次晚自习停电,他偷偷亲了我,事后又若无其事地做题,可红的发烫的耳朵出卖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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