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想把它给宋知言。
她拉住宋知言的手,问:“还疼不疼?”
可话出口的瞬间,她竟然也分不清究竟是想问谁。
第二天一早,江晚栀带着宋知言回了家。
黑白灰搭配的布局早就变了样子,每天清晨我插进花瓶的一枝玫瑰也早就枯萎。
宋知言坐在客厅地沙发上,噘着嘴撒娇似的说:“阿栀,我想吃你亲手做的早餐。”
可是,我从来没有这样要求过她。
或者说,我从来没有要求江晚栀为我做过什么。
我总是默默地接受着她安排过来的一切。
不管是工作,还是随时发泄来的情欲。
想到这些,江晚栀心里突然升起一抹烦躁。
偏偏宋知言此时还在喋喋不休。
“阿栀,我又看上了一款新的窗帘,浅灰色的……”“沙发也换一款新的好不好?
还有……”江晚栀揉了揉眉心,第一次有些敷衍地回复宋知言:“都随你,我要去公司了。”
说完,她不顾宋知言在身后大喊大叫,决绝地开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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