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总,医院没有足够的RH阴性血……” “那就去调!
去抢!
去偷!”
他一把扯开自己的衬衫袖口: “先抽我的,十年前她给我输过血,血型一样!”
针头刺入血管的声音格外清晰。
我感觉到温热的血液顺着导管流入我的身体,恍惚间想起十年前那个雨夜,十八岁的时辞年浑身是血被困在跑车里,是我翻过护栏救了他并给他输了血。
“再抽800cc。”
时辞年的声音已经有些虚弱。
“时总!
您上次才……” “继续抽!”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通知瑞士实验室,把异位骨移植设备空运过来。”
意识再次模糊前,我听见直升机降落的轰鸣声,和时辞年在我耳边轻声的祈祷: “求你了,若曦,别丢下我……” 再次醒来时,消毒水的气味中混杂着淡淡的檀香。
我试着动了动手指,立刻感受到一阵温暖的触感。
沙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若曦?”
“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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