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自请到慈恩寺为父祈福一年,与你避嫌。”
姜明月却没有因为我的识趣而开心,脸色越来越黑。
我越过她离开,却被她抓住。
“你的死是我过激了,可倘若你不模仿清杉在额间画图样,我又如何会暴怒?”
“只要你这次安分守己,郡主府便有你一席之地。
我们也曾有过恩爱时光,只要你不觊觎正夫之位,当个受宠的侍君也……” 我深呼吸一口气,打断她。
“你我桥归桥路归路,我沈长渊断不会与人共侍一妻!”
刚回到府中,圣旨便到了。
父亲一脸欣慰地将我推到前面。
“还不快接旨?”
我还来不及说明,就听宣旨的女官道: “丞相弄错啦。
这道圣旨啊,给的可是你们府上庶出的二公子。”
旨意从宫门口一路行来本就引人注目,又有姜明月的刻意造势。
丞相府一夜之间成了风口浪尖的谈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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