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工作人员离开,我依旧没回过神来。
一个孩子?
和儿子差不多大?
这就是儿子说的,他爸和淑梅阿姨清清白白?
这就是陆援朝瞒了我十八年的真相?
我再也坚持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醒来,是在医院。
陆援朝拿着新买的冻疮膏,彷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兴高采烈地对我说: “医生不说我还不知道,你手上的冻疮那么严重了,我给你买了冻疮膏。”
“以后洗衣服就不用喊痛了。”
儿子挤眉弄眼: “妈,你看爸对你多好,知道你手上有冻疮赶紧给你买了药。”
“以后别作了,和爸好好过日子。”
我苦笑,我的冻疮是一天就有的吗?
一句对我好,就可以抹平我十八年受的苦吗?
我冷眼看着他们虚伪的讨好,从衣服口袋里拿出那张揉皱了的离婚申请。
“既然你在,那就抓紧时间把这个签了吧。”
陆援朝和儿子同时愣住。
正要再问,我直接把教育局给我的举报受理证明摆到他面前。
“陆援朝,你婚内出轨、偷盗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还和关淑梅在京市有了孩子。”
“我不光要和你离婚,我还要你和关淑梅,把偷走了我十八年的人生,全部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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