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就是在这间所谓的婚房里,我的人生被彻底推进了深渊。
婆婆带着全村的人,堵在门口,手中高举着一块刺眼的白布,声称这是他们江家祖上传下来的规矩。
新媳妇过门,必须当众验看贞洁。
我不同意,这简直是荒唐至极的羞辱。
可我的新婚丈夫江禾,那个我以为老实敦厚,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却在我面前长跪不起。
他声泪俱下,求我为了他,为了江家的颜面,就忍下这一次。
他说,只是走个过场。
我信了。
我天真地以为,只要我妥协,就能换来安宁。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那块白布上最终没能出现的红,成了钉死我的棺材钉。
他们说我不贞,是个人尽可夫的脏东西。
他们把我拖进后院的猪圈,将我带来的百万嫁妆洗劫一空。
婆婆用那些钱给她的小儿子买了房,给小姑子置办了风光的嫁妆,而我,却只能和猪抢食。
馊掉的饭菜,发霉的窝头,就是我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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