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每次回老宅吃饭,傅母嘲讽我是穷乡僻囊里蹦出来的“野鸡”的话。
我以为傅家人只是单纯看不上我,原来他们说得没错。
我和外面的那些女人,真的没有区别……擦了把眼泪,我告别朋友,独自去了江边散心。
既然没有领证,分开也就简单了许多。
只要我能想办法,把童童一起带走。
童童是我和傅津年的孩子,今年五岁。
生他的时候,我难产加上大出血,差点就死在了手术台上。
意识模糊间,我听到医生问保大还是保小。
除了傅津年,所有人都说保小。
还劝他,等我一死就替孩子找新后妈。
冷冰冰的话语将我从混沌中打醒,我不断告诉自己。
林郁禾,你不能死!
你不能让童童没有妈妈!
因为这个念头,我从死亡的边缘爬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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