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堂考试结束,我是第一个出校门的。
有记者采访我:感觉如何?
我笑得灿烂:状元稳了。
16我直接去的医院。
祁父从重症监护室转入了普通病房。
看到我来时想对我温和的笑笑,只是长期不笑导致嘴角弧度很僵硬。
他问:“考完了。”
我嗯了一声,语气里的急切连自己都没发现:“身体怎么了?”
他没有回答,而是自言自语般说:“我想你妈妈了。”
我没见过妈妈,家里有个房间挂满了她的照片。
妈妈如果在的话,爸爸会是一个好丈夫,会是个好爸爸。
而我会是个幸福的孩子。
那天,他始终没有说是什么病,我们默契的没有提。
第二天,他提出了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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