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的心疼那么真切,仿佛演戏演得久了,连他自己都信了。
“我口渴了,来喝水。”
我声音干涩。
裴子濯明显松了口气,嘴角扬起温柔的笑意:“我帮你倒。
你回去躺着,别着凉了。”
他转身要去厨房,却被苏可可叫住:“子濯哥,打雷了……”裴子濯回头看我,脸上带着歉意:“可可从小就怕雷雨天,我得陪她才能安心睡。
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就回来陪你。”
看着他们相携离去的背影,还有苏可可嘴角勾起胜利的弧度,我心如死灰。
回到房间,我锁上门,靠着门板缓缓滑坐在地上。
泪水终于决堤而出。
十年的感情,七年的欺骗,每一帧回忆都化作锋利的刀片,将心脏凌迟。
都说日久会生情,可裴子濯却在这七年里,没有念过一次情。
我拿出手机,拨通了远在国外的爸爸的电话。
“爸,我答应你,不和他结婚了,出国。”
电话那头的爸爸很高兴,“想通了就好,想通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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