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年总会以“实验室紧急数据需要处理”为由离开家,风雨无阻。
他去了哪里?
见了谁?
那个毁容男人?
那个车库?
模式三:书房的禁区。
二楼走廊尽头,那间沈斯年的私人书房,永远上着指纹锁。
他从不允许我进入,哪怕递一杯水。
里面藏着什么?
毒药的配方?
器官买卖的协议?
还是……更可怕的秘密?
前几次,我试图靠近,总会被他温柔而坚决地阻拦,或者触发他提前设置的警报(第六次死亡时我无意中发现了一个极其隐蔽的微型感应器)。
心跳在剧痛中狂飙。
新的线索,那个毁容的男人和旧的模式他周二外出和书房禁区在脑海中激烈碰撞。
车库!
那张彩信是在车库拍的!
而今天是……星期一!
明天才是周二!
毁容男人很可能明天会出现!
车库……书房……一个疯狂而大胆的计划雏形,在绝望的泥沼中,如同淬毒的荆棘,开始疯长。
我需要证据。
需要能一击致命的证据。
需要在72小时倒计时结束前,掌握主动权。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轻轻推开。
沈斯年端着那杯熟悉的牛奶,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温柔,走了进来。
灯光勾勒着他完美的侧脸轮廓,如同精心雕琢的大理石像。
“晚晚,还没睡?
是不是又疼得厉害了?”
他快步走近,声音里满是心疼。
他的目光扫过我苍白的脸和额头的冷汗,那份关切显得如此真挚。
如果不是领口那条深蓝色的领带,此刻正以一种我无比熟悉的、几毫米的偏差,歪向左侧,我或许还会有一瞬间的恍惚。
杀意,已经弥漫开来。
第七次谋杀,开始了。
他像前六次一样,体贴地蹲下身,将牛奶杯递过来。
温热的奶香混合着他身上清冽的雪松须后水味,此刻闻起来却像坟墓里腐烂的甜腻。
“喝点热牛奶吧,暖暖身子,或许能舒服点。”
他的眼神温柔得能溺死人,杯口氤氲的热气模糊了他眼底深处那抹冰冷的算计。
我的目光没有看牛奶,也没有看他虚伪的脸。
我的视线,死死锁在他那只托着杯底的手上——修长、干净、骨节分明,这双手曾温柔地抚摸过我的头发,也曾无数次在实验室里操作精密的仪器,此刻,它们正稳稳地托着我的死亡。
剧痛在体内翻涌,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