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起十年前的监控——我父亲撞死夜莺姐妹的母亲，现场遗落的樱桃手链，正是我家祖传的饰品。
夜莺按下衣柜里的录音笔，里面是我父亲的忏悔：“儿啊，你继承了我的暴力基因，当年我撞死她母亲后，把尸体藏在了……这个衣柜里。”
衣柜突然闭合，将我和夜莺困在镜像空间。
手机直播自动开启，弹幕疯狂刷屏：“主播加油！
让杀人凶手的儿子偿命！”
而直播间ID显示：“用户1423”，正是车祸发生的时间。
夜莺举起刀时，衣柜玻璃映出无数个“我”在围观。
原来这栋楼的每个租客都是当年车祸的关联者，衣柜是受害者家属设下的轮回陷阱。
当我被刀刺中时，现实中的警察破门而入——所谓的“断指镜像人”，全是夜莺用药物和催眠制造的幻觉。
带队的老警察摘下警帽，露出和我父亲一样的疤痕：“你父亲当年撞死我女儿，现在轮到你了。”
夜莺是他雇来的演员，妹妹的“尸体”是充气模型。
我被按在地上时，看到衣柜缝隙里真的伸出一只手，戴着樱桃手链，指甲盖下渗着血。
老警察的手机突然响起，是失踪的前女友打来的视频电话，她身后站着穿白裙的夜莺，背景正是这间出租屋。
前女友的视频电话画面闪烁不定，她身后的夜莺突然伸手掐住她的脖子：“大叔，说好的尾款呢？”
老警察脸色骤变，挥拳砸向衣柜——木板碎裂处，滚落出一具腐烂的女尸，手腕上的樱桃手链沾着黑血。
女尸口袋里掉出半张身份证，照片是十年前车祸中“死亡”的老警察女儿，而地址栏写着：“城中村302室次卧衣柜”。
原来老警察一直把女儿的尸体藏在这里，用全息投影伪装成“鬼魂”。
夜莺扯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我前女友的脸！
她狞笑着举起手机：“直播还在继续哦，观众们想看老警察杀‘凶手儿子’的戏码吗？”
屏幕弹幕里跳出我父亲的账号留言：“放过我儿子，尸体在……”我趁乱抓起衣柜里的女尸手链，触碰到的瞬间，衣柜镜面突然浮现父亲的影像。
他穿着囚服，身后是堆积如山的直播设备：“当年我撞死老警察女儿后，把尸体藏进衣柜，却发现这柜子能连通另一个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