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还剩五夜。”
刘飘飘的声音渐渐远去，“明晚体验李娜父母得知女儿死讯时的痛苦。”
......第三天，张静疯狂地给李娜父母转账、发道歉信，但所有信息都被退回。
她去花店订了白菊，准备亲自去墓地忏悔，却在路上被李娜的亲戚围住痛骂。
“滚！
杀人犯！”
“李娜瞎了眼才交你这种朋友！”
“法院见吧！
我们有新证据了！”
张静抱头逃回家，发现门上被泼了红漆，写着“杀人偿命，”她崩溃地给强哥打电话，却发现已成空号。
夜幕降临，张静缩在墙角，盯着时钟走向午夜。
当时针指向12时，她突然发现自己站在一间简陋的平房里。
面前是一对憔悴的老夫妻，正捧着李娜的照片哭泣——这是李娜父母的家。
“我们的娜娜啊...”李母哭得撕心裂肺，“怎么就走在我们前头了...”张静想上前安慰，却发现自己正用王志涛的声音说话：“老不死的，在闹连你们一起杀！”
她惊恐地捂住嘴，但恶毒的话语不断涌出。
更可怕的是，她的手不受控制地拿起桌上的水果刀，一步步逼近李娜父母。
“第三夜。”
刘飘飘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体验加害者的疯狂。”
张静眼睁睁看着自己举刀刺向两位老人，凄厉尖叫：“不要——！”
......第七天清晨，精神病院接收了一位特殊患者。
她衣衫不整，满身抓痕，在病房墙上用血写下无数个“我错了。”
“典型的创伤后应激障碍。”
医生对护士说，“一直喊着什么判官、地狱的。”
护士翻开病历本：“张静，28岁，无精神病史，今早被发现跪在李娜墓前磕头，额头都磕出血了。”
病房窗外，刘飘飘静静站立，善恶镜中显示，张静已经去公安局完整供述了案发经过，指认了王志涛，并向李娜父母转账了全部存款。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刘飘飘轻叹。
她手腕上的因果链微微发亮，显示张静的业债已部分消解。
手机震动，是崔珏发来的消息：“七日还阳效果显著，阎君特许你使用孽镜台功能——可将恶人罪行投射到所有亲友眼前。”
刘飘飘微微一笑，看向下一个目标——新闻上那个虐待怀孕妻子的男人，正在接受采访：“我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