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高楼发呆的林小鱼，眼神复杂。
只有王锐，依旧像只炸毛的猫，时不时就想伸爪子挠一下，可惜次次被无形化解，憋得内伤。
这天下午，阳光正好。
林小鱼在露台角落开辟了一小块“试验田”——用几个从储藏室翻出来的大泡沫箱，铺上她特意让林小树无人机空运过来的试验田专用有机基质，小心翼翼地把养父给的那把锄头擦得锃亮，开始松土。
“你这是要把咱家露台变菜园子？”
王锐端着一杯咖啡晃悠过来，靠在门框上，语气嘲讽，“种点葱蒜得了，别回头招一堆虫子飞进来。”
林小鱼头也没抬，仔细地把基质里的结块捏碎：“放心，基质是处理过的，自带驱虫菌群。
种点生菜和小番茄，过段时间就能吃了，比超市买的有机蔬菜更新鲜。”
她顿了顿，拿起一个小喷壶，里面装着清水，“哦，对了，哥，你咖啡杯里的奶泡快滴到你那限量版球鞋上了。”
王锐一惊，低头一看，果然有一小团奶泡颤巍巍地挂在杯沿，正对着他脚上那双全球限量五十双的AJ。
他手忙脚乱地稳住杯子，咖啡都晃出来几滴，狼狈不堪，气得瞪了林小鱼一眼，却见她已经专心致志地开始播种了，仿佛刚才只是随口提醒了句“天气不错”。
张淑芬端着果盘上来，正好看到这一幕，忍不住抿嘴笑了笑。
她现在有点摸清这个女儿的脾性了——看着温和，其实骨子里硬得很，爱憎分明，绝不吃亏，但也不是主动惹事的性子。
你对她好，她能感觉到，也会回报；你想踩她一脚，她绝对能精准地让你硌得生疼。
“小鱼，歇会儿，吃点水果。”
张淑芬把果盘放在旁边的小桌上，“种菜不急，慢慢来。”
“谢谢妈。”
林小鱼洗了手过来，拿起一块哈密瓜。
她看着露台下庭院里那片被阳光晒得有点蔫吧的枯山水，随口道：“妈，那片砂砾地空着也是空着，其实可以弄个小水池养几条鱼，看着也灵动些。
我家……我养父母家试验田旁边就挖了个生态池，养了好多锦鲤，又好看又能调节小气候。”
“养鱼？”
张淑芬来了兴趣，“好啊！
妈也觉得光秃秃的砂石看着冷清！
养什么鱼好？
金鱼？
热带鱼？”
“锦鲤就行，皮实好养。”
林小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