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利如刀。
她手里拿着一串钥匙，冲姜浩沣晃了晃：“从守卫身上拿的。”
“那些年轻人呢？”
姜浩沣急切地问。
“救出去了大部分，”阿水喘息着说，“但还有六个被带进了山洞深处...龙岩要亲自为他们进行最终转化。”
她指向山洞，“长生生物的人已经到了，带着专业设备。”
姜浩沣注意到阿水的右手不正常地颤抖着，指甲变成了不自然的青黑色：“你受伤了？”
阿水下意识把手藏到背后：“只是擦伤。
我们没时间了，日落仪式马上就要开始。”
她用钥匙打开栅栏，铁门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山洞内部与姜浩沣记忆中的样子截然不同。
原本粗糙的岩壁被安装上了LED灯带和监控摄像头，地面铺设了防滑金属网格。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和某种动物特有的腥臊气息。
两人贴着岩壁小心前进，避开摄像头的视野。
转过一个弯道后，前方豁然开朗——一个巨大的天然洞窟被改造成了实验室，中央摆放着六个金属手术台，每个台上都束缚着一个昏迷的年轻人。
周围是各种电子设备和医疗仪器，五六个穿防护服的技术人员正在做最后的准备工作。
“看那里。”
阿水指向洞窟另一侧的控制台。
龙岩穿着仪式用的族长服饰，正与一个穿西装的中年男子交谈。
当那人转头时，姜浩沣倒吸一口冷气——左脸颊上的疤痕，正是照片中长生生物的安全主管，也是十年前杀害老祭司的凶手之一。
“我们必须分头行动，”阿水低声说，“你去破坏控制装置，我去释放那些年轻人。”
姜浩沣抓住她的手腕：“太危险了！
那里至少有二十个武装人员！”
阿水的嘴角浮现一丝苦笑：“我有优势。”
她展开手掌，姜浩沣震惊地看到她的指甲正在变长变尖，像某种猫科动物的利爪，“看来巴戈告诉你了...关于我的事。”
姜浩沣点头：“他说你体内有兽神之血。”
“父亲为了保护我，从小就给我微量药剂。”
阿水的声音带着痛苦，“现在它正在苏醒...我不知道还能保持多久理智。”
她突然抓住姜浩沣的衣领，“如果我失控...如果我变成怪物...答应我，你会......”姜浩沣没让她说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