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阳光下闪着微光。
武则天摘下护目镜，眼睛亮得惊人，突然朝着下方挥手。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邙山脚下的人群正朝着我们跪拜。
黑压压的一片，像被风吹伏的麦浪。
“看！”
她指着远方的云海，那里的阳光金得像融化的铁水，“比观星台看得还远！”
系统提示疯狂弹出：“武则天青睐值+20万！
科技树全解锁！
终极任务进度50%！”
飞机降落时出了点小意外，起落架擦着石头打了个滑，好在没翻。
刚爬出来，沈括就带着人扑上来，抱着我们直哭。
武则天拍了拍他的背，突然对人群喊道：“三日之后，朕要让这铁鸟，飞到长安去！”
那天晚上，庆功宴设在洛阳宫的露台上。
武则天喝了很多西域的葡萄酒，脸颊泛着红。
她指着天上的月亮说：“林砚，你说这飞机，能飞上月亮吗？”
我想起那篇穿越秦朝的文章里，秦始皇最终去了月球。
喉咙突然发紧，举起酒杯跟她碰了一下：“暂时还不能。”
“但是我们能开着潜水艇，先在海底看月亮。”
她笑起来，眼角的皱纹里盛着月光：“好啊，朕等着。”
12、飞机试飞成功的第二年，南海舰队传来消息。
西沙群岛附近发现大片珊瑚礁，水下似乎藏着沉船。
武则天把我叫到御书房时，手里正捏着沈括画的潜水服图纸。
那图纸上的衣服像铁皮罐头，头盔上插着根通气管，看着就沉得慌。
“能下去吗？”
她指尖敲着图纸，“朕听说海底有珍珠，还有能发光的鱼。”
我兑换《深海潜水服改进方案》花了3万青睐值。
大学士们用橡胶（他们从东南亚的橡胶树里提炼的）和钢板，造出了更轻便的潜水服。
氧气瓶是用压缩技术做的，能供一个人在水下待两个时辰。
出发那天，蒸汽船“蛟龙号”载着我们驶向南海。
站在甲板上，我望着无边无际的蓝，突然想起刚穿越时在长安淋雨的日子。
“在想什么？”
武则天递给我一块椰枣。
——这是西域新传来的水果。
“在想，陛下当年说要陪我看海底，还算数吗？”
她笑起来眼角的细纹像月牙：“自然算数。”
潜水服第一次下水时，我选了处浅滩。
当头盔戴上的瞬间，世界突然安静了。
耳边只有自己的呼吸声，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