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虚弱,不能受刺激,但如果能有一个她潜意识里想见的人……或许能稳定她的情绪,甚至……帮助她更快恢复意识。
你们可以进去一个人,时间不能太长,最多五分钟。
保持安静,不要让她情绪激动。”
陆琛立刻看向林晚,眼神坚定:“你去!
她需要你!
问出关键!
七年前!
‘普罗米修斯’!
许言!”
林晚深吸一口气,用力点头。
在护士的引导下,她换上无菌服,戴上口罩和帽子,如同踏入另一个世界,轻轻推开了ICU厚重的门。
里面光线柔和,只有监护仪器发出的规律滴答声。
苏棠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管子,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胸口缠着厚厚的纱布。
氧气面罩下,她的呼吸微弱而艰难。
林晚轻轻走到床边,心脏狂跳。
她看着这个曾经优雅精致、又曾歇斯底里、此刻却脆弱得如同瓷娃娃的女人,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恨意、疑惑、怜悯、还有一丝莫名的联结感……交织在一起。
她轻轻伸出手,小心翼翼地、避开了那些管子,握住了苏棠放在被子外、冰凉而纤细的手指。
“苏棠……”林晚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自己也未曾察觉的柔和,“是我,林晚。”
苏棠紧闭的眼睫毛剧烈地颤动了几下,仿佛在努力对抗沉重的黑暗。
她的手指在林晚掌心微弱地蜷缩了一下,像是在回应。
“许言……”氧气面罩下,一个极其微弱、气若游丝的声音艰难地逸出,“……笔记……给你……”林晚的心猛地一紧!
她果然知道笔记本的存在!
而且,她似乎……是愿意交给自己的?
“我拿到了。”
林晚的声音有些哽咽,“苏棠……七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许言他……‘普罗米修斯’是什么?”
提到“普罗米修斯”和“七年前”,苏棠的身体明显绷紧了一下,监护仪上的心率瞬间升高,发出轻微的警报声!
护士紧张地看了一眼,示意林晚注意。
林晚连忙握紧她的手,声音放得更缓:“别急……慢慢说……告诉我……地狱之门……是谁开启的?”
苏棠急促地喘息了几下,心率在药物的作用下缓缓回落。
她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再次发出声音,断断续续,如同梦呓,却字字泣血: “七……年前……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