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让儿子吸吸。”
我只好忍着剧痛,让儿子一遍遍地去吸那堵塞的地方,每一次吮吸都疼得我眼前发黑,浑身痉挛,汗水浸透了床单。
那感觉,真像是在受刑。
就在我身心俱疲,濒临崩溃边缘的时候,“泌源”公司的人来了。
来的是一个穿着得体套裙的年轻女人,姓李,是项目的跟进专员。
她带着一个助理,提着一些慰问品,笑容可掬地出现在我家门口。
“王先生您好,打扰了。
我们是辉生生命科技的,按照合同约定,对您进行用药后的定期随访和身体数据采集。”
李专员的声音甜美又专业。
我妈开的门,看到她们,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侧身让她们进来,然后自己躲进了房间。
陈梅倒是很平静,甚至带着一丝看好戏的神情,招呼她们坐下。
我像个犯人一样,被“请”到了客厅中央。
在李专员公式化的微笑和助理架设的摄像机镜头前,合同里签了允许采集影像用于研究,我感到前所未有的难堪。
她们的目光,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落在我的胸口,那个让我尊严扫地的部位。
“王先生,请您描述一下服药后的具体感受?
比如,初次泌乳的时间、乳量、身体的反应?
疼痛等级大概在什么范围?”
李专员拿出平板,开始记录,语气就像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
我张了张嘴,那些痛苦、屈辱、挣扎,在这样专业而冰冷的语境下,显得那么苍白和……可笑。
难道我要像个怨妇一样,对着镜头哭诉我有多痛多丢人吗?
不,绝对不可以。
我是男人。
我绝对不能像女人那么矫情。
“就……胀痛……”我干巴巴地挤出几个字,声音嘶哑。
“胀痛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李专员微笑着解释,“能具体描述一下吗?
比如是刺痛、钝痛还是牵拉痛?
每次哺乳的疼痛峰值大概持续多久?
疼痛是否会影响您的日常活动和睡眠?”
她追问得极其详细。
在镜头和两个陌生女人毫不避讳的注视下,我被迫描述着每一次酷刑般的哺乳细节。
每一次描述,都像是在重新经历一遍那不堪的痛苦。
我的脸烧得厉害,手指紧紧抠着沙发边缘。
身体检查更是让我羞愤欲死。
在镜头下,我被迫解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