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烂。”
萧云澜的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咽，可我已经抬手，示意狱卒端上一碗漆黑的药汁。
“这是‘蚀骨散’，你亲手研制的。”
我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嘴，“喝下去，你的骨头会慢慢朽烂，可你的神志会一直清醒。”
他拼命挣扎，可药汁还是灌了进去。
我松开他，看着他瘫软在地上，像条垂死的狗一样抽搐。
转身离开时，身后传来他撕心裂肺的、无声的哀嚎。
——就像前世的我一样。
10阴暗的地牢深处，铁笼一字排开，里面关着的，是曾经高高在上的柳家众人。
柳如霜被单独关在最中央的笼子里，她的十指已经被金针刺烂，鲜血淋漓地垂在身前。
她蜷缩在角落，曾经娇艳的脸如今惨白如鬼，眼中只剩下恐惧。
而萧云澜，则被锁在最角落的铁笼里，他的喉咙已经彻底哑了，只能发出“嗬嗬”的喘息声，十指扭曲变形，骨头在“蚀骨散”的作用下缓慢腐朽。
我站在笼外，轻轻拍了拍手。
“放狗。”
獒犬黑豹被牵了进来，它龇着森白的獠牙，涎水顺着嘴角滴落，凶戾的目光在笼中众人身上扫过。
“沈砚！
你这个疯子！”
柳如霜的父亲——曾经的柳相爷，死死抓着铁栏怒吼，“你敢这样对我们，皇上不会放过你！”
我轻笑一声，从袖中取出一卷明黄圣旨，缓缓展开。
“柳相勾结边关将领，意图谋反，罪证确凿。”
我慢条斯理地念道，“满门抄斩，即刻执行。”
柳相的脸色瞬间惨白，踉跄后退。
“不过——”我收起圣旨，唇角微勾，“我向皇上求了情，让你们……死得慢一点。”
话音未落，黑豹已经扑向了柳相的笼子！
“啊——！”
惨叫声响彻地牢，黑豹的利齿狠狠撕咬住柳相的手臂，鲜血喷溅而出！
柳相疯狂挣扎，可铁笼狭小，他根本无处可逃！
“救我！
如霜！
救我！”
他嘶吼着，伸手抓向旁边的笼子。
可柳如霜只是惊恐地往后缩，甚至不敢抬头看他。
“爹……爹……”她颤抖着，眼泪混着血水滑落，却连伸手的勇气都没有。
而另一边，萧云澜的笼子被打开了。
黑豹丢下奄奄一息的柳相，转而走向萧云澜。
萧云澜浑身发抖，拼命往笼子深处缩，可黑豹已经低头，一口咬住了他的小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