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达会扣我全勤？”
阮砚翻了个白眼，“我看他就是针对我！
今天我方案里一个标点符号错了都被他指出来，分明是找茬！”
“可能……”对方的声音顿了顿，“他想引起你的注意？”
阮砚差点把刚喝的可乐喷在键盘上：“大哥你别臆想了！
他那种人，眼里只有KPI！
再说了，我需要他注意？
做梦！”
她气得直接退出游戏，顺手把“雨夜听风”拉进了黑名单。
看着屏幕上“已拉黑”的提示，才觉得心里舒坦点，转身继续改方案，草稿纸边缘无意识地写满了“魔鬼总监冷血动物”，还画了个龇牙咧嘴的简笔画小人。
第二章：破洞秋裤与纯棉秋裤第二天早上，阮砚是被闹钟拽起来的。
她顶着鸡窝头冲到镜子前，发现眼下挂着两个黑眼圈——昨晚改方案改到三点。
抓起一片面膜胡乱贴上，套上最显瘦的牛仔裤和白衬衫，叼着面包就往地铁站冲，心里默念千万不要迟到。
可惜天不遂人愿，地铁在半路故障，停了十分钟。
等阮砚气喘吁吁地跑到公司楼下时，打卡机刚好跳成九点零一分。
“完了。”
她哀嚎一声，抱着侥幸心理想溜进去，刚走到前台就被拦住。
“阮砚姐，沈总监在办公室等你。”
前台小妹挤眉弄眼，“脸色不太好哦。”
阮砚的心沉到了谷底，硬着头皮推开总监办公室的门。
沈砚就坐在办公桌后，晨光从百叶窗的缝隙漏进来，在他身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影。
他穿着深灰色西装，袖口一丝不苟地扣到手腕，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正低头看着文件，手指在纸张上轻轻敲击，发出规律的轻响。
听见动静，他抬起头。
镜片后的眼睛漆黑深邃，目光落在她微微凌乱的衬衫领口，又扫过她沾着面包屑的嘴角，最后定格在她手里攥着的方案上。
“总监。”
阮砚把方案递过去，努力挤出一个乖巧的笑容，“这是您要的修改版。”
沈砚没接，反而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
他的声音比昨天更冷，像淬了冰。
阮砚乖乖坐下，感觉自己像个等待宣判的犯人。
沈砚这才拿起方案，慢条斯理地翻开。
他翻页的动作很轻，指尖修长，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连翻纸的姿态都透着股一丝不苟的严谨，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