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
谁姓顾？？？
艹！！！
惊天大瓜！！
直播信号在几秒诡异的卡顿后，瞬间黑屏！
只剩下巨大的红色感叹号和一行刺眼的警告：“直播内容存在异常波动，暂时中断！”
直播间外，互联网，彻底疯了！
冰山下的丈夫“完了！
全完了！”
李芳抓着头发，在乱作一团的化妆间里咆哮，手机疯狂震动，无数个未接来电和信息轰炸，“姜梨！
你疯了吗？！
结婚证？！
你什么时候结的婚？！
跟谁？！
这么大的事你瞒着我？！
顾…顾什么啊到底？！
你说啊！”
姜梨坐在镜子前，慢条斯理地卸着妆。
镜子里的女人，眼底一片沉寂，卸妆棉擦过眉眼，将那点虚假的光彩也一并抹去。
“芳姐，”她声音有点哑，带着直播后的疲惫，却很稳，“两年前，我就结婚了。
对方是谁，暂时不能说。”
“不能说？
这时候了你还不能说？！
你是想让我现在跳楼吗？！”
李芳指着手机屏幕，上面微博热搜已经爆了，全是#姜梨结婚证#、#姜梨神秘丈夫#、#顾XX是谁#，服务器摇摇欲坠，“你看看！
外面都翻了天了！
你指望他出来救你？
男人没一个靠得住！
说不定现在正忙着跟你撇清关系呢！”
就在这时，李芳自己的手机铃声尖锐地响起，是个没有存名字的、格式奇怪的国际长途号码。
她烦躁地接起，语气极其不耐：“谁？！”
电话那头，是一个冰冷、毫无情绪起伏，却带着绝对权威感的男声：“我是陈安，顾先生的助理。”
李芳的咆哮戛然而止，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鸭子，瞬间消音，脸色唰一下白了，腿肚子不受控制地开始发软。
她下意识地挺直了腰板，手心开始冒汗：“陈……陈助理？！”
“姜小姐今晚的遭遇，顾先生知道了。”
陈安的声音透过电波传来，依旧毫无波澜，却像重锤敲在李芳心上，“后续舆论处理，顾先生自有安排，寰宇公关部已介入。
你只需，闭嘴。”
“寰宇……寰宇公关？！”
李芳倒吸一口冷气，寰宇国际公关部，那是传说级的公关力量！
她立刻点头如捣蒜，声音卑微又颤抖：“是！
是！
陈助理您放心！
我一定闭嘴！
姜梨她……姜小姐需要休息。”
陈安的语气带着不容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