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踪器。”
宴会厅突然响起刺耳的警报声，红色警示灯开始闪烁。
林晚拽着顾晏辰往紧急出口跑：“他们提前动手了！
芯片是假的，我换了自毁程序！”
跑过安全通道时，顾晏辰低头看她，酒红色裙摆扫过台阶，像团燃烧的火焰。
他突然想起三年前第一次见她，她在画展上踮脚够高处的画，白裙子被风吹起，像只振翅欲飞的蝶。
原来那不是蝴蝶，是浴火的凤凰。
第六章 雨夜的追踪黑色轿车在雨幕中疾驰，轮胎碾过积水的路面，溅起半米高的水花。
林晚报出的地址在城郊的废弃天文台。
顾晏辰握着方向盘的手全是汗，车载导航早就被他切换成公司内部的加密地图，屏幕上代表他们位置的红点旁，始终跟着两个闪烁的绿点——那是“幽灵”派来的追踪者。
“他们用的是军用级定位系统，普通屏蔽器没用。”
林晚调出手机里的卫星云图，指尖划过暴雨区的边缘，“再过四十分钟会有雷暴，到时候电磁干扰能帮我们争取十分钟。”
顾晏辰瞥了眼她手机上的专业气象软件，突然想起结婚第二年，他带林晚去瑞士看极光，她准确预测了磁暴发生的时间，当时只笑说是看天气预报学的。
“你到底是谁？”
他终于问出这句话。
雨刮器疯狂摆动，却刮不净挡风玻璃上的雨水，就像他看不清身边这个朝夕相处的女人。
林晚望着窗外飞逝的霓虹，沉默了很久才开口：“我父亲曾是‘幽灵’的首席工程师，十年前因为想退出被灭口。”
她的声音很轻，被雨声割得支离破碎，“我弟弟现在是他们的人质，用来逼我替他们做事。”
顾晏辰猛地踩下刹车，车子在路边滑出一道弧线。
他转头看她，林晚的侧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异常陌生，又带着一种破碎的脆弱。
“所以你接近我，从一开始就是为了芯片？”
“是。”
林晚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底只剩决绝，“但现在不是了。
顾晏辰，‘幽灵’要的不只是医疗芯片，他们在研发能操控人体神经系统的恶意代码，一旦成功……”刺耳的鸣笛声打断了她的话。
后视镜里，两辆黑色SUV正加速逼近。
林晚突然拽过他的手腕，将一枚小巧的金属环扣在他手表上：“这是电磁脉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