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划着屏幕,看到薛淮圭在评论区疯狂解释,说自己是被许明歌胁迫的。
可那些他主动讨好的照片、接受好处的转账记录,像一记记耳光打在他脸上。
傍晚时,景为青发来消息:“在宿舍楼下。”
我换了件淡蓝色连衣裙下楼,看见他靠在银色轿车旁。
晚风掀起他的衣角,露出腰间隐约的疤痕轮廓。
他递过来一个画框:“给你的。”
画框里是幅油画,烈日下的操场中央,穿军训服的女孩倔强地站着,远处的树荫里有模糊的人影。
笔触带着温柔的怜惜,却把那种孤立无援的委屈画得淋漓尽致。
“你怎么会……”“那天我在看新生画展,刚好路过操场。”
他挠挠头,“画得不好,别嫌弃。”
我指尖拂过画布上女孩泛红的眼眶,突然想起中暑那天,模糊中看到的身影似乎就是他。
原来有些温柔,一直藏在我看不见的地方。
薛淮圭突然从树后冲出来,头发凌乱得像野草:“盈溪!
你听我解释!
都是许明歌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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