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先背叛了我们的婚姻,背叛了我们的感情。
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要伤害我的孩子。
顾云岩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禽兽!
消毒水的气味突然凝成实体,坠在贤贤颤动的睫毛上。
当《小王子》念到玫瑰凋零那段时。
他的眼皮像被风掀动的蝶翅,在经颅磁刺激仪的电极贴片下轻轻扑闪。
凯瑟琳的钢笔“咔嚓”折断在记录板上:“脊髓电刺激!
立刻!”
墨迹在医嘱单上漫成黑色的河,河底沉着七位数的账单。
法警皮靴碾碎走廊寂静时,顾云岩正抓着贤贤的手臂展示那片淡青淤痕。
“酷刑痕迹!”
他嘶吼的声音撞在监护仪屏幕上,震得脑电波曲线乱颤。
那淤青分明是昨夜护士抽血时留下的压痕,此刻在他指尖下却成了祭旗的血。
我抚过贤贤冰凉的肘弯低笑:“三年前你签放弃治疗书,笔尖戳破的纸屑都比这淤青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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