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们听见谢鸥谈起这件事后,牢牢记住,活活给狗立了一个忌日。
气氛一时僵住。
一旁的墓地销售悄然出声询问。
“楼下有动坟的工具,你们要不谁过来拿一下?”
妻子走过来,拍拍我的手。
“快去吧,可能会很重,小欧拿不了的。”
我没应声,擦干泪,径直走向卧室收行李。
这十年来,脏活累活全我干。
谢欧永远是躺着的那个,如今我不愿再承受。
直到我收拾行李,我才可悲的发现。
这十年的婚姻,什么都没给我剩下。
我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找不出,除了工作服,就是工作服。
胸口一股气堵着,闷的我难受。
回身看见原本挂着婚纱照的地方,却挂着妻女陪谢欧去烧香拜佛的合照。
照片底下供奉着,祝他早日康复的佛台。
我对供奉的熏香过敏,每每深夜都会被呛的窒息。
但妻子却浑然不顾我的难受。
只顾每天早中晚,虔诚地在佛前,叩首,再叩首。
可以前,她却压根不信佛,是连我咳嗽一声都会担忧无比的性子。
突然,有一双手温柔地环过我的腰。
妻子无声地走了进来,脸贴着我的后背,开口说道。
“不要气坏身子,女儿的学费,下个月的房租这些都还等着你明天去赚。”
“你可是家里的顶梁柱,不能倒下。”
“这个家不能没有你……我也不能没有你,老公。”
这个家是不能没我!
还是不能没我去赚钱?
我转身灼灼地看着妻子美艳的脸。
遥想当年,妻子一家尚未破产。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森树轻阅》回复书号【459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