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他犹豫着开口。
“是我前夫。”
我盯着地上傅靳言留下的钻戒,“我们离婚一年了。”
陈岩沉默了很久,最后只说了一句:“我去给你倒杯水。”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任何一个正常人看到刚才那一幕,都会觉得我是个麻烦。
但陈岩只是把温水塞进我手里,然后开始收拾被打翻的饭菜。
“你不问我什么吗?”
我有些紧张地问他。
他停下动作,蹲在我面前:“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我。”
我看着他黝黑的脸和粗糙的手,忍不住落下泪来。
三天后,我正在店里理货,电视里突然播报了一条新闻:傅氏集团总裁傅靳言于今晨在私人疗养院割腕自杀,目前正在抢救……我手一抖,货架上的贝壳风铃掉在地上,碎了一地。
手机响了,我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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