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尝试着挪动身体,可右腿仿佛灌了铅般,竟没有丝毫反应。
想到方才林牧口中所说的瘫痪,我忍不住痛苦的呜咽起来。
我只是失去一条腿,可逗逗,却是被活生生切割了四肢啊!
她那时候该有多痛,多害怕啊!
回想起那天,逗逗凄厉的嚎叫和一声声“妈妈妈妈”的呼唤。
我的喉管就好像被倒进水泥,阵阵窒息。
那些痛苦的日子里,我们唯一活下去的勇气就是被解救。
谁承想,将我们陷入死地的恶魔竟是血浓于水的至亲。
我闭着双眼,眼泪止不住的流。
当病房的门被推开,略带粗糙的指腹轻轻擦拭着我的泪。
“小曼,你醒了?”
我睁开眼,对上父亲关怀的视线,一如小时候那样。
许久未见,他苍老了不少,浑浊的眼睛里写满了悲恸。
“小曼别怕,爸在你身边,我发誓一定会让那群畜生付出代价!”
一旁的林牧眼眶通红,温柔的捧起我的手,一阵嘘寒问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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