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断裂的声音传来,我疼得快要失去意识。
在晕过去的最后一秒,我听到他们恶劣的笑声。
“这杂种也太不经打了,叙哥说把手脚打断就行,给他留一口气。”
……我在医院醒来。
全身都疼,像被拆开又胡乱拼凑起来。
医生说我的左手和右腿粉碎性骨折,差点救不过来。
我怔怔地望着天花板,心里一阵抽痛,可已经流不出眼泪了。
为什么不让我跟着乐乐一起去死?
一个护士走进来,低声问我:“太平间里那具小男孩的尸体是你的儿子吗?”
“法医鉴定完了,家属可以去认领了。”
我的心又被狠狠地捅了一刀。
就在这时,秦诺推开了病房的门。
她怀里抱着大白,林叙跟在她身后,眼眶红红的。
秦诺看到我醒了,脸上露出笑容,抱着狗就要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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