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闹得现在这个样子,竟无一人敢出声。
昭阳长公主虽是当今圣上的亲妹妹,可圣上自幼便顽疾难医,登基不过四年,竟有了沉暮之势。
而永安长公主背靠生母的世家,权势极大。
这几年隐隐插手朝堂之事,也无人敢发声。
此时一旦开口,便是站队。
一时间,席面上竟如死一般沉寂。
我缓缓起身,施了一礼,殿下,昭阳殿下的生母,亦是陛下的生母,怎担得起殿下狭隘无礼四字,若是传到陛下耳中,恐怕会伤了陛下与殿下的情意。
空气倏地一寒。
连萧晔也面带惊色地看向我。
一道冰冷凌厉的视线落在我的身上。
永安长公主冷笑一声,好,谢琬,本宫记住了。
我挺直身板,勾起笑意。
从容不迫地与她对视。
去他的拉扯试探你们既然不让我好过,那我就直接掀桌子了。
我与昭阳长公主一齐被请出了赏菊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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