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淡淡瞟了眼在地上疼到打滚的父亲,从怀里抽出几百块钱递给我,冷声开口。
“我出门一趟,你拿着钱带他去诊所里包扎一样,血止住就行,不用接上,否则接一次我砍一次。” 我惊愕抬头,但在爷爷冰冷的眼神中只能垂眸应下。
直到爷爷如往常一样用黑布包着那个纯金的保险箱,装在背篓里离开后,我才敢扶起不断哀嚎的父亲赶往小诊所。
那天之后,除了父亲少了一只左手外,一切好像从未发生过。
就连那个扬言三天后不还钱就砸了我们家的那群混混打手,也渺无音讯。
我的心惴惴不安,时刻怕那群人不知何时会重新闯入我家,把我掳去欺辱。
直到一周后我在小卖部替爷爷买烟时,才听到了一个令我十分惊愕的消息。
那群来我们家找事的混混打手。
死了! “诶,你们听说了吗?东边那个赌场里闹出人命了,钱三狗那几个赌场打手,死的那叫一个惨呦。” “谁说不是呢,听说是在西边那条河里被发现的,捞上来的时候,已经看不清脸了。” “也不知道凶手是谁,这可是足足五条人命,下手可真狠。” 听着相熟村民们的讨论,我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不知怎么为何,我心中有一种直觉,这件事绝对和爷爷脱不了干系。
我连忙低头,接过小卖部里大爷递过的烟强忍着紧张寒暄两句就快步奔向家中。
回到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急忙将门锁好,生怕不知道从哪里就会冒出一个警察闯进我家将我们全部捉走。
却不料刚一转身,就看到了正在院里抽旱烟的爷爷。
爷爷把烟杆往地上磕了磕,皱眉不悦。
“大白天的锁什么门,跟见鬼似的。” 我喉间干涩,刚准备开口询问爷爷这件事到底和他有没有关系,门口就传来一阵有规律的敲门声。
“有人在家吗?我是警察,有问题想找你们询问一下。” 警察?
难言的紧张和恐惧瞬间席卷我的心头,我望着爷爷,嘴巴张张合合好几次,却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发不出。
爷爷向来稳健的手肘也在此刻颤抖一下,眼中划过一抹莫名的暗色,随即又深藏眸底。
“胜男,开门。” 爷爷语气平静,但暗藏警告。
我吓得浑身一颤,不好的记忆涌上心头,条件反射般依言打开锁好的大门。
警察看到佯装镇定的我,连门也没进,语气里瞬间多了几分压迫。
“刘胜男是吧,一周前钱三狗几人是不是来过你家,你父亲刘建忠是不是欠了胜利赌场一百万,你都知道些什么,人是不是你杀得!” 警察语气咄咄逼人,我吓得连连后退,几欲哭出声。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没见过什么钱三狗,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死的,警察叔叔,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连连否认,极力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
但说多错多,我的过度紧张反而引起警察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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