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终于开口，声音嘶哑得不像人类： “求求你，杀了我。”
颜沁雪蹲下身，温柔地抚摸我的脸： “只要祝福我的孩子，一切痛苦都会结束。”
我蠕动着嘴唇，却发不出声音。
额间的牡丹花钿突然剧烈发烫，这是言灵即将发动的征兆。
但我知道，以我现在的状态，出口的只会是最恶毒的诅咒。
熊掌突然刺穿我手臂的那一刻，我竟然感到一丝解脱。
血液顺着伤口汩汩流出，那头熊拖着我在地上摩擦，可我却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够了！”
恍惚中，我听见秦淮之的怒吼。
身体突然腾空，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黑暗吞噬意识前，我听见他颤抖的声音： “医生！
快叫医生！”
再醒来时，刺鼻的消毒水味充斥着鼻腔。
全身的伤口都被精心包扎过，但疼痛依然如附骨之疽。
“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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