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原来她母亲真的死了,因为两根手指,血尽而亡。
仵作还在继续:“还有她身上的皮,因该是人还活着的时候剥掉的,”话音刚落,沈娇娇捂着肚子缓步走来,她的身旁正是那盏人皮灯笼。
他当时当着苏璃月的面怎么说的来着,用她的灵魂为娇娇照路,也是她的福气。
太医们还在进进出出的忙碌血腥味清晰的围绕在他鼻尖,他突然感觉自己喉头涌上一阵腥甜,沈娇娇上前想扶起赵景晨:“陛下怎么坐地上,小心着凉。”
人皮灯笼脱手,随意落在地上,赵景晨没看他,只是盯着地上的灯笼淡淡吐出几个字:“砍了她的手指,作成骨笛日日吹奏,吹到阿月醒来为止。”
沈娇娇嘴角的笑容霎时僵住:“陛下,您是再说臣妾吗?”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个男人明明刚刚还如珠似宝的将自己捧在怀里。
可团团围上来的侍卫有告诉她,赵景晨没在开玩笑。
沈娇娇拉着赵景晨的衣摆哭的梨花带雨:“陛下,臣妾做错了什么?
您要这样对我?”
赵景晨看都没看他一眼,只紧紧盯着紧闭的房门:“你耍的所有把戏,以为我都不知道吗?”
沈娇娇浑身一震,“陛下,臣妾还怀着您的孩子啊,姐姐死了就死了,您最爱的难道不是妾吗?”
听见死这个字,赵景晨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剥了她的皮也做成灯笼,还能活就让她把孩子生下来。”
沈娇娇被惨叫着拖了下去,赵景晨无动于衷,用来刺激阿月的工具罢了,有什么资格诅咒阿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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