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母悠悠转醒后,见自己被军队拷了起来后,又晕了过去。
赵成峰双腿像筛糠一般抖个不停,脸色煞白。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抱着我的腿,声泪俱下地哀求:“兰心,是我鬼迷心窍,是我该死,您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模样,哪还有半分先前的嚣张跋扈。
我一脚将他狠狠踢开,冷冷说道:“饶了你?
如果我不是有人护着,谁知道今天我会不会就被你们欺负的妥协了,我必须让你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军官扫视着这一家子恶徒:“你们欺压烈士家属,散布谣言,妄图谋夺烈士财产,罪不可恕,必须严惩!”
军队压着赵成峰一家以及那些参与起哄的人上了军车。
我抱着父母的骨灰盒,泪水止不住地流。
这么多年背负的骂名,在这一刻仿佛都得到了释放。
大伯走到我身边,轻轻拍了拍我的背,安慰道:“兰心,别哭了,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还有你大伯母和晓山做的事,我会替你讨回公道的。”
大伯在大伯母醒了之后就提出离婚,大义灭亲地向军队举报了大伯母和周晓山联合赵家对我做的事情。
在军队的安排下,村里召开了公开的审判大会。
赵成峰一家以及那些参与恶行的人被带到台上,接受村民们的审判。
当众宣读了他们的罪行和判决结果,赵成峰因多项罪名被判处无期徒刑,赵母和赵小梅,大伯母和周晓山也受到了相应的惩罚。
判决宣布后,村民纷纷拿起家中垃圾扔到他们身上。
赵成峰在恶臭的垃圾中呕了一声又一声,悔恨不已。
审判大会结束后,村长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兰心啊,你父母是英雄,你就是咱们村的骄傲。
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跟村里说,大家都会帮你的。”
我感动地抓着村长的手:“谢谢村长,如果不是你及时搬来救兵,我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最后,我带着大伯一起搬到了军区大院里住,重新开始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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