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他们的哭喊、咒骂、求饶声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门外。
大厅里，只剩下我和律师，还有几个留守的警察。
我看着律师，再看了一眼林鹏，他点了点头。
“带我去。”
推开厚重的木门，房内昏暗，仅一盏床头灯亮着。
爷爷躺在床上，身上插满管子，面容枯槁，眼神却锐利如鹰。
他看着我，没有往日的温和，只有洞悉一切的冷漠。
“来了。”
声音干涩。
我没说话，只是站着。
“坐。”
他示意床边的椅子。
我依言坐下。
“苏志远……处理了？”
爷爷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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