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两个月前,苏父声泪俱下地将患了绝症的儿子,托付给她。
就因为苏父手里,捏着她的户口本。
她说这是报恩,是还债。
她说只是借她的身体,生个孩子,用脐带血救一条命。
“阿彻,你要相信我,我的心是你的。
等他还清了苏家的恩情,我们就结婚,我发誓。”
可报恩,需要报到床上去吗?
我看着那滩融化的奶油,忽然觉得,那个雨天在失控的赛车前,将我一把推开的白裙少女,早就死了。
死在了苏新宇的病榻和温柔乡里。
我决定送她最后一份大礼,全当是我亲手为这段感情,写下墓志铭。
我提着一只百达翡丽的表盒,去了陆荨的公寓。
这套顶层复式,还是当初她说住不惯学校宿舍,我随手买给她的。
门开了,苏新宇穿着陆荨的黑色丝质睡袍,斜倚在门框上。
睡袍松松垮垮,露出他苍白但布满暧昧红痕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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