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边,一个面无表情,一个目瞪口呆,看着这场充满了误会的年度苦情大戏。
从那天起,秦彻彻底“躺平”了。
他不再跟我那个虚构的“Morpheus”斗智斗勇了。
他甚至开始主动地向我“泄露”商业机密。
“薇薇,”他会指着一份财务报表对我说,“我们公司这个季度的利润好像又下降了。
你说‘Morpheus’下一步会不会狙击我们的股价啊?”
我:“……”我能说会吗?
“薇薇,”他又会拿着一份合作意向书对我说,“这家公司好像有点问题。
你说‘Morpheus’会不会早就发现了,然后在背后给我们使坏啊?”
我:“……”我能说“是的,没错,就是我干的”吗?
他把他的商业对手“Morpheus”当成了一个无所不能的假想敌。
然后又把我当成了他唯一可以倾诉和依赖的“军师”。
于是就形成了一种极其诡异的循环。
我作为“Morpheus”,想方设法地搞他。
他作为秦彻,跑来向我这个“凌薇”哭诉,求安慰,求指点。
然后我作为“凌薇”,再假装不经意地给他一些“错误”的建议,让他被搞得更惨。
他被搞得越惨就越依赖我。
而他越依赖我,我就越能不动声色地把他搞得更惨。
我,凌薇,发现自己好像达到了商业对手的最高境界——成为了他妈的他的精神支柱。
我一边挖着他的墙角,一边又在给他递铲子。
我感觉我自己都要爱上我自己了。
我怎么能这么优秀呢?
第六章:《他说,我身上有他“亡妻”的味道》我和秦彻这种“我搞你,你爱我”的扭曲共生关系稳定地运行了半年。
在这半年里,秦氏集团在我的精准打击和秦彻的“积极配合”下,已经从一艘商业航母变成了一艘四面漏风的小渔船,离彻底沉没只有一步之遥。
而我也马上就要完成我的终极KPI——全资收购秦氏。
就在我准备发起最后总攻的时候,秦彻突然病倒了。
这一次不是装的,是真的病倒了。
急性胃穿孔外加高烧不退,被林风直接送进了抢救室。
我得到消息的时候,正在我的顶层公寓里开视频会议,部署着最后的“围剿”计划。
听到“抢救室”三个字,我脑子里“嗡”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