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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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的脑子里，全都是那个挥之不去的味道。
我知道，我不能再自欺欺人了。
有些事，正在发生。
在我看不见的地方。
3我开始跟踪她。
这个决定让我感到无比的羞耻和痛苦。
我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个丈夫，而是一个变态。
但我控制不了自己。
我必须知道真相。
哪怕真相会把我撕得粉碎。
我请了年假，告诉她我要出差。
她信了，还帮我收拾行李箱。
她细心地帮我搭配好每一天的衣服，熨烫得一丝褶皱都没有。
她嘱咐我按时吃饭，注意休息。
那样子，像一个完美的妻子。
如果不是我知道她在说谎，我几乎要被她感动了。
我拉着行李箱出门，在家附近转了一圈，然后找了个酒店住下。
第二天，我租了一辆最不起眼的车，停在她公司对面的马路边。
我像个狗仔，戴着帽子和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
看着她走进写字楼。
看着她中午和同事一起出来吃饭。
一切都很正常。
我甚至开始怀疑，我是不是真的疯了。
直到下午五点半。
她下班了。
她没有坐地铁，也没有打车。
一辆黑色的辉腾，悄无声息地停在了她面前。
车窗降下，我看不清驾驶座上的人。
但我看到林晚笑了。
那种笑，我很久没见过了。
不是对我那种温婉的、妻子的笑。
而是一种……带着娇羞和欣喜的，少女般的笑。
她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黑色的辉腾，像一头沉默的野兽，汇入了晚高峰的车流。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我立刻发动汽车，跟了上去。
我的手心全是汗，紧紧地握着方向盘。
我不知道我要去哪里，也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什么。
我只知道，我必须跟上去。
辉腾没有开往任何餐厅或者商场。
它驶向了一个我从未来过的高档小区。
门禁森严，我的车被拦在了外面。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辆黑色的车，消失在小区的深处。
我把车停在路边，熄了火。
四周很安静。
我坐在驾驶座上，一动不动。
像一尊雕像。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路灯亮了。
我的手机响了。
是林晚打来的。
我看着屏幕上跳动的“老婆”两个字，感到一阵锥心的刺痛。
我深吸一口气，按了接听键。
“老公，你到地方了吗？”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愉快。
“嗯，刚到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