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柏朗这才注意到他没穿鞋,“温郧拾,穿鞋。”
“好!”
温郧拾跑到前面,从下面抱着三个罐子上楼才去穿鞋。
“我穿鞋啦。”他进书房时还特意说了一句。
三个罐子被他放在地上,刚刚拆开的玻璃弹珠叮叮当当地装进罐子里。
原本穿好的鞋,现在又已经脱在地板上。
“温郧拾,起来洗手下去吃饭了。”
盛柏朗把电脑熄屏,站起身看见趴在地上的人丝毫没有反应。
“温郧拾?”他走过去蹲下,“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忽然出现在耳边的声音把温郧拾吓的一抖,“这个好好看,像是真的一样。”
他的声音带着赞叹,眼神满是喜欢。
盛柏朗细细品味他这些欢喜的小情绪。
由于突然的出差给温郧拾带来了一些隐藏的不安情绪。
这几天变得更加粘人。
盛柏朗在的地方十步之内一定可以找到温郧拾。
晚上睡觉的时候也变得话不多,跟刚刚接过来盛家时一样安安静静地抱着毯子翻来翻去,翻一会儿就能睡着。
小嘴也不巴拉巴拉了。
这周五预约拍婚纱照。
所以周四晚上王姨在温郧拾洗完脸后拿着一张面膜过来,说是要给他敷面膜,明天拍照化妆会很好看。
“柏朗敷吗?”温郧拾有些抗拒。
盛柏朗摇摇头,“王姨,他皮肤好,不用敷这些也行。”
王姨看着自己手上的面膜,“真不敷吗?会很舒服哦。”
温郧拾没试过,他看着王姨手上的东西,又看看盛柏朗。
犹豫过后还是坚决地摇摇头,“柏朗说我皮肤好,不用。”
说完后他还是趴在地板上,“柏朗,明天不用上班是吗?”
“嗯,不用。”
“明天拍结婚照吗?”
“嗯,明天不能赖床要早起。”
“一点床也不能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