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比我还要惨十倍!”
“拖走。”
我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
差役立即拽起铁链,像拖死狗一样将他拖行在尘土里。
我望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身影,忽然想起前世那个雪夜。
那时我被押赴刑场,陆明卿也是这般站在高处,冷眼旁观。
“王妃,风大了。”
青黛为我披上狐裘。
我拢了拢衣襟,转身登上马车。
车帘落下时,最后一缕夕阳正好照在那队人影上,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陆明卿赴任的路上,暗卫的消息不断地传来。
我倚在暖阁的软榻上,听着青黛一条条念着密报,手中的茶盏氤氲着袅袅热气。
“七月初三,霍氏在驿站抢夺陆大人的食水,二人当众厮打,陆大人左耳被咬伤。”
“七月初七,过黑水河时,霍氏故意将陆大人推入急流,幸被差役救起,但右腿撞上礁石,落下残疾。”
茶汤映出我微微上扬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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