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临夏的哭骂声渐渐远去,严承洲瘫坐在椅子上,突然瞥见地上反光的金属——是我辞职那天落下的实验室钥匙。
他机械地捡起来,钥匙圈上挂着的迷你相框里,六年前的他们在电影海报前笑得那样开心。
窗外惊雷炸响,暴雨倾盆而下。
国际机场的抵达大厅,金发碧眼的外国助理举着接机牌,笑容灿烂地冲我挥手。
“Dr.Cheng!
欢迎来到MIT!”
我微笑点头,接过她递来的文件夹,里面是实验室的钥匙、年薪翻倍的合同,以及一份全新的身份证明——ChengJianwei,MIT终身教授,人工智能实验室主任。
从此以后,我不再是谁的妻子,谁的附属品。
我只是程见微——世界顶级科学家中的一员。
一个月后,我的论文在《Science》封面发表,成为当年度最具突破性的研究成果。
发布会现场,媒体争相提问:“程教授,作为首位在人工智能领域取得如此突破的女性科学家,您有什么感触?”
我抬眼看向镜头,唇角微扬:“科学从不分性别,但偏见会。
我很庆幸,我最终逃出了偏见之笼。”
镜头背后的记者们一片哗然,但他们永远不会知道,我说的“偏见”不仅指学术竞争,更是指那个自以为能永远掌控我人生的男人。
国内,严承洲的世界正在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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