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的模样跟死也差不多,甚至比当初林沫更甚。
最要命的是,我的孩子没有了。
两腿间的鲜红液体早已干涸,小腹的剧痛已经变得麻木。
手机在血泊里亮起,傅凛的名字疯狂闪烁。
接通瞬间,他沙哑的声音传来:“暖暖....查清楚了,沫沫肚子里是对家那帮人下的种。”
“我不能让她担下这个骂名,也不能让她肚子里的孩子以后被叫野种。”
电话那头传来林沫撕心裂肺的哭喊,傅凛的声音突然压低:“协议书我签好了,让阿彪送回去。”
“我会对兄弟们解释,是你因为自责主动离开帮派。
等日后孩子生下来,我再接你回来...”话音刚落,心腹阿彪举着文件袋冲进来:“九爷让送来的!”
我挂断电话,用血肉模糊的手拆开文件袋。
傅凛的签名遒劲有力,如同他的人,一度让我着迷。
就像当年他教我执笔时说的:“道上混的,落笔就是钉棺的钉子。”
如今这颗钉子钉在了我的身上。
我久久盯着,慢慢收起这份协议书,心中最后一丝光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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