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茉,我已经在催款了,你再给我半天时间,我马上把钱打给医院!”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一切都为时已晚。
“你不用忙了,我妈已经走了。”
“你明明答应过我,这笔钱是立马可以取出的,你怎么可以食言?”
我心痛的无以复加。
在失去母亲的巨大打击下,我待在房间三天不吃不喝。
沈誉每天端来亲手做的食物,跪在地上求我吃下。
“茉茉,都是我的错!”
“是我罪该万死,你别不吃东西。”
母亲的葬礼上,我早已体力不支。
而沈誉忙前忙后,几度哭到昏厥。
我才能终于看了他一眼。
他一巴掌一巴掌地扇着自己,喃喃自语。
“如果我再催催他们就好了,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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