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的微信号，犹豫了很久，还是加了好友请求。
没想到，对方几乎是立刻就通过了验证。
伊尔深吸一口气，打字问道：“你好，我是万歌的女朋友。
请问你是谁？”
对方回复得很快：“原来是嫂子啊！
我是老 K，万哥的…… 算是助理吧。
嫂子找我有事吗？”
助理？
伊尔愣住了。
万歌还有助理？
“我想问一下，万歌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
过了好一会儿，老 K 才回复：“这个…… 万哥没跟你说吗？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做点投资什么的，时间比较自由。”
投资？
伊尔显然不信。
但她知道再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只好说：“没什么，就是好奇而已。
谢谢你。”
放下手机，伊尔坐在沙发上发了很久的呆。
她决定等万歌回来，一定要问个清楚。
晚上，万歌果然如约带回了好吃的，是伊尔最喜欢的那家小龙虾。
他看起来心情不错，哼着小曲把小龙虾倒进盘子里。
“今天怎么这么开心？”
伊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正常。
“没什么，就是赚了点小钱。”
万歌笑着说，“来，尝尝，还是热的。”
伊尔看着他，突然觉得很难开口。
她害怕听到那个让她无法接受的答案，害怕打破现在这种看似平静的生活。
“万歌，” 她还是鼓起了勇气，“你是不是……‘夜枭’？”
万歌的动作顿住了。
他抬起头，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空气仿佛凝固了。
过了很久，万歌才缓缓开口：“你怎么知道的？”
听到这个肯定的答案，伊尔反而平静了下来。
她把自己的猜测和发现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万歌。
万歌听完，苦笑了一下：“本来想一直瞒着你的。”
“为什么要瞒着我？”
伊尔不解地问，“你做的是正当工作，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你真的觉得我的工作很正当吗？”
万歌看着她，眼神复杂，“黑客、灰色地带的交易、随时可能惹上的麻烦…… 这些，你能接受吗？”
伊尔愣住了。
她只想到了 “夜枭” 的传奇，却没想过这背后可能隐藏的危险。
“我……我知道这很难接受。”
万歌打断她，“其实我一开始接近你，只是觉得你很有趣，想逗逗你。
没想到……”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