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竹心小心翼翼的眼神里,透着一股惊慌和紧张。
眼泪却又啪嗒啪嗒的流下来。
“不管你遇到什么事儿了,我都会不离不弃陪着你的,你不用害怕连累我。”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在一起这些年。
每次看到她流泪,我都会第一时间心软。
她无论提什么要求我都会答应。
她想要腾出一间房专门用做画室,我答应了。
她的画室门口贴着“顾屿白和狗勿近”。
我也没在意。
可现在,我不想忍了。
“没什么好说的,沈竹心,我不爱你了。”
沈竹心像是受了天大的刺激一样,睫毛都在剧烈颤动。
“你说什么?”
“顾屿白,孩子我都替你生了,你现在说这种话不觉得没良心吗?”
沈竹心哭的肩膀都在剧烈起伏。
见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岳父不耐烦的冷哼一声。
“顾屿白,这可是你提的。”
“要是离了婚,你只有净身出户,你将会一无所有。”
我没有理会,闭上了眼。
见到我这冷淡的态度。
他们气得骂娘。
搀扶起哭的快要碎掉的沈竹心就要走。
“争点气,为这种男人哭不值,我们走!”
可他们本就一肚子气。
他们想不明白,好端端的一对夫妻,怎么突然就闹着离婚,还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
好兄弟邝思齐听说我受伤住院了,来看我。
“顾屿白,不是我说,你怎么混成这样了?”
他也听说了最近我闹离婚的事儿。
我老婆在饭局上为了护住竹马,拿花瓶差点害我开瓢的事儿,已经上了当地热搜。
我也成了全网的笑话。
邝思齐看了一眼我的伤,深吸一口气。
“你跟你老婆的感情不是出了名的好吗?怎么会闹到要离婚的地步?”
我沉默了很久,缓缓开口。
“你看过大卫的雕塑吗?”
邝思齐一愣,“国外罗马的那个?没穿衣服的,世界级艺术品?”
“对。”
邝思齐静静的听着我继续说。
“在沈竹心画室里,也有一个。”
邝思齐愣住了,随即失笑。
“怎么可能?绝对是个赝品……”
“没错!”我抢着接话说:“就是个赝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