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突然笑了:“路上小心。”
他愣了一下,也笑了,像很多年前那个在图书馆里的少年。
他转身离开时,我看着他的背影,轻轻说:“傅知远,好好活。”
他的脚步顿了顿,没回头,只是挥了挥手。
陆则衍走过来,自然地握住我的手,把一件披肩搭在我肩上:“起风了,回家吧。”
我靠在他怀里,看着夕阳把天空染成金色。
远处,妈妈的老同学正和陆则衍的母亲说话,两位老人笑得眼角堆起皱纹。
“在想什么?”
他低头,鼻尖蹭过我的发顶。
“在想,”我笑着说,“原来开心真的很简单。”
就像现在,风很暖,花很香,身边的人很好。
那些过不去的,终究会过去。
那些失去的,会以另一种方式回来。
......又过了五年,我带着学生去妈妈的老家写生。
小镇上,傅知远开的画室还在,只是换了主人.一个戴着眼镜的姑娘,是他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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