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顶，耳朵里嗡嗡作响，脚下发软，只想立刻挖个地洞钻进去，或者原地爆炸！
她这辈子（加上辈子）都没这么社死过！
“关掉！
立刻！
马上！
拔电源！
砸了它！”
她尖叫着扑向小强。
小强敏捷地后退一步，依旧举着DV，冷静汇报：“胡总，目前直播间在线人数已突破十万。
实时礼物打赏收入统计：共计人民币三元五角整。
是一位匿名用户赠送了一个名为‘狗不理’的虚拟礼物。”
三元五角？
还“狗不理”？
胡薇薇眼前阵阵发黑，感觉自己的尊严正被按在地上反复摩擦，最后还被人吐了口唾沫。
她彻底崩溃了，不顾形象地冲向墙角的总电闸箱，只想立刻终结这场噩梦般的直播！
就在她的手指即将触碰到电闸开关的那一刻，直播屏幕上的弹幕风向，突然出现了一丝诡异的转变。
一些新的评论开始冒头，迅速增多：“哈哈哈哈虽然很沙雕，但老板好真实！
一点也不装！”
“对啊对啊，比那些端着架子的假总裁可爱多了！”
“虽然公司看起来很离谱（指灯效和充气城堡），但老板这社死的样子……竟然有点圈粉？”
“宠物殡葬是正经行业啊！
老板别灰心！
加油！”
“已关注！
坐等老板下一个视频！
求更新！！”
“莫名觉得有点感动是怎么回事？
为了公司也是拼了！”
“那个……弱弱问一句，刚才老板提到的刻宠物爪印的马桶搋子……还有货吗？
我家狗子刚走，它生前最爱啃马桶搋子……想给它留个念想……”胡薇薇的手指僵在了半空中。
她难以置信地、缓缓地转过头，再次看向小强手中的屏幕。
那些“哈哈哈”的弹幕还在刷，但其中夹杂着越来越多的“加油”、“关注了”、“有点可爱”、“支持一下”、“业务咨询”……她看着那条询问“马桶搋子”的弹幕，心脏猛地一跳。
脸上的红潮还未褪去，羞愤欲死的感觉也依旧强烈，但一种极其荒谬、极其不真实的感觉，如同藤蔓般悄悄缠绕上来。
她……好像……火了？
虽然是以一种她做梦都没想到的、极其社死的方式。
但这铺天盖地的弹幕……这十万多的人气……还有那……那一条业务咨询？
胡薇薇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极其轻微地抽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