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一会儿在想没那个真佳人的话,一会儿想着中午是不是还得去医院看一下潘帆。
虽然潘帆没什么大碍了,自己也能看吊水了,可是他一个人出差在这里,就只有我一个熟人。
“中午--”
“中午--”
几乎同时的,我们都开口了。
“你先说。”贺枫道。
“嗯,中午我不跟你去吃饭了,我得去医院看潘师兄。”
说完,贺枫又沉默了。
“你--你别误会,潘师兄他忽然身体不舒服,在这里又只有我一个熟人,我不得不照顾他,但昨晚--我怕你知道后,会不让我在医院照顾他,所以就--‘
我开始急急地解释着,可说到后面,声音便越来越小声了。
“所以一整天都不回电话?”贺枫好像生气了,他双手握着方向盘,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自知理亏,小声地说怕他担心,怕他多疑,又怕他直接把我从医院带走。
如果昨晚打电话给他,让他知道自己要在医院里陪潘帆一整夜,贺枫绝对不会答应的。
虽然我的理由有点儿牵强,但胜在我态度很诚恳。
贺枫终于回过头来看我了,他凝着我半晌,才说道:
“不是躲我就行。”
我说真的没有躲他。
贺枫忽然伸手过来握住我放在腿上的手背,他手掌心的温度如一缕电流一般,瞬间从我的身体间穿过--
自知理亏的我,不敢把手抽回来,只能一动不动地被他这样握着。
“我说过按你的接受能力慢慢来,但不表达我就不着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