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江语晨穿着洗得发白的围裙,佝偻着背将塑料凳塞进三轮车。

她手腕上那只我送的百达翡丽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道狰狞的疤痕。

有醉汉打翻了她的小吃摊,她佝偻着腰一遍遍道歉,声音卑微得像尘埃里的草。

沈之南的跑车恰好从旁边驶过,车窗降下,露出他搂着新女伴的侧脸。

两人说说笑笑,对路边的狼狈视若无睹。

司机问要不要停车,我看着后视镜里越来越小的身影,淡淡道:"不用。

"有些人生来就不懂珍惜,把别人的宽容当纵容,把旁人的体面当廉价。

既然她选了荆棘路,就该承担扎脚的疼。

次年春天,我在瑞士滑雪时,收到苏氏集团千金苏文君的信息。

她是我妈发小的女儿,年初在画展上重逢,彼此倒也算投缘。

阿尔卑斯的雪景很美,你确定不来陪我喝杯热红酒?

我订了最早的航班赶过去,在雪山木屋的壁炉前,看着她捧着酒杯笑眼弯弯的样子,突然觉得过去十年像场冗长的噩梦。

"听说你离婚了?

"苏文君往我杯里加了块方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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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